“过来,小伙子。”在那两个戴着克伦威尔时代的头盔的人对他低声热切地说了几句后,那个威风的头领说道。他脱下了头盔,因为戴着这个他看不清。他的脸很和蔼,头发很长。“别害怕,你不会受伤害的。”他说。
罗伯特很高兴。他不知道“伤害”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它是不是比他有时候必须喝的缓下茶更恶心。
“不必担心,说实话就是,”头领和蔼地说,“你从哪儿来,所为何事?”
“我什么?”罗伯特问。
“你想做什么?你在这些武装的士兵中间跑来跑去,任务是什么?可怜的孩子,我敢肯定,你的母亲现在为你心疼。”
“我不这么觉得,”罗伯特说,“你瞧,她不知道我出门了。”
头领擦掉了一滴男人的眼泪,就像历史小说中的英雄一样,然后说道:
“别怕说出实话,我的孩子,你不用害怕伍飞·德·塔伯特。”
罗伯特有种不切实际的感觉,那就是这个威猛的围城头领——他自己作为愿望的一部分——会比玛莎、吉普赛人、罗切斯特的警察或者昨天那个牧师更能明白沙精的故事。唯一的困难就是,他知道自己没法记起足够多的文言文,使自己说话像历史小说中的男孩一样。但是,他勇敢地开口讲了,并用《拉尔夫·德·库西》(或《少年十字军》)中的一句话作为开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