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阔闻言默了片刻,看了眼她情绪低落的侧脸,偏头亲了亲她的耳朵,轻声道了句:“不要不开心。”
她的眼睫扑闪了几下,没回话。
许久后,她忽然开了口,嗓音带着点喑哑叫了他的名字:“路阔。”
低低柔柔的一声,像是她一贯的音调,听得人心柔。
他低低应:“嗯。”
“我可以喝你酒柜里的酒吗?”
路阔微微怔了怔,本以为她要说什么正经的事儿,害得他都跟着紧张的几秒。
低笑了声,问道:“怎么想喝酒了?”
她没答,眨了眨眼睛,问他:“不可以吗?”
他弯了弯唇,答道:“可以。”而后又亲了她的耳朵一下:“家都是你的,不用问我。”
褚云降闻言愣了愣,没说话。
而后,感觉他从身后缓缓撤离,须臾,再回来时手上拿了两只杯子,和一瓶滴金贵腐甜白。
这酒在路阔的酒柜里存有年限了,他很少喝葡萄酒,甜口的就更是基本不碰,这还是之前在波尔多,一次滴金酒庄的拍卖会上,凑了个热闹,拍了几瓶回来的。
之前周祈年他们过来想开,都被他撵走了,就那几瓶,够买辆车了,主要是年份久了,大概率都是仅存的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