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的视线后,杰西卡笑了,但没有表明她知道他心里都在想什么。她说道:“要以贝尼·杰瑟里特之道学习耐心,你必须首先意识到我们这个宇宙的本质是无常。我们将自然称为终极的不确定状态,包括自然的一切表现形式。为了打开你的眼界,让你体会到这个受各种条件影响的自然的变化方式,你必须伸直双臂,与胸齐平。看着你的双手,首先是手心,然后是手背;接着检察手指,正面和背面。开始做。”
法拉肯照着做了,但是觉得自己傻里傻气的。这两只都是他自己的手,他很熟悉它们。
“想象你的手变老了,”杰西卡说道,“它们必须在你眼前变得非常老,非常非常老。注意皮肤有多干燥……”
“我的手不会变。”他说道。他上臂的肌肉已经开始有点颤抖。
“继续盯着你的手。把它们变老,想变多老就变多老。你可能需要一些时间。当你看到它们变老之后,颠倒整个过程,让你的手再次年轻起来,能多年轻就多年轻。要尽量做到能随意地把它们变成婴儿或是老人的手,变过来,再变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