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家族,即便是县衙也会重视,怎么会穷到连官道都走不起?
且先不说他是如何说服了山贼的女儿帮自己逃脱。一个手无寸铁的书生,进了山贼窝当了好几年的账房先生,一进京就能考上进士,那得是天才。
就连我当年赶考时也曾经歇过三日以上的时间。
最离谱的是,大臣的女儿的公主对他进行争夺之事,他们这种女子什么样的男子不好找?为何为了个连官职都没有的进士你死我活?”
第四百六十六章小古板变坏了
安宁听他说的振振有词,有些好笑,这书在讲故事,他在给自己讲逻辑,不过他认真的样子还真可爱。
眼珠子转了转,假装不解的辩解道:“那有什么不可能的?说不定这书生就长得英俊无双,让人过目不忘呢。”
“这位公主和大臣的女儿是没见过男人吗?若真是为了副皮囊不顾一切礼仪廉和利益去选择一个男子,这种女子世家少有,如果有大概是脑袋出了问题。”
安宁嘴角抽了抽,难道这人忘了大明湖畔的路云亭吗?
还有一件事儿,她怀疑余承允在骂自己。
她当初对他可不就是见色起意。
“夫君这事忘了路云亭了?”安宁嘴巴鼓起,不放过余承允脸上一丝的表情。
余承允笑了笑,“她可算不得真正的世家女,再者她也没有做主的权利,大长公主和路元驹就算有所考量,也要看我未来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