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应该就是像她一样的,出生尊贵,养在温室,没有受过欺骗,没有经历背叛,以为世界永远是白色的。
仔细想想,这样的人才是配得上裴珩的吧。
安钧宁低下头,眼神微微敛下来,好不容易掩饰的伤感顿时又有点冒泡泡了。半晌,岚夏突然转过头,轻轻道:“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说实话,子书哥哥很少对一个人这么特殊.”
安钧宁转过头,以为自己听错了,她疑惑地看着岚夏:“对谁特殊?”
岚夏咬了咬下唇,从牙缝中挤出了一个字:“你。”
安钧宁瞬间觉得心里舒坦了一些,但是她依旧对岚夏的到来十分奇怪:“你别告诉我,今天这番话,是裴……相让你过来跟我说的。”
岚夏鄙视地看了她一眼:“你别做梦了,本公主是恰巧经过这里,一时心血来潮看你是不是因为伤心自裁了。”
安钧宁哼了一声,所以说那些百姓都是多么愚昧,对着这样一个泼妇说她知书达理与裴珩是绝配,发起疯来连她都要甘拜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