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被吓傻了?昨个儿不还在说你背后的人是曹家,现在话都说不出来了吗?”有一只脚伸过来踢了踢躺在地上的男人,下一秒直接用力的碾在男人的手上,语气嘲讽,不屑道。
就一个戏子生的私生子,也敢和他们裴少叫嚣。
“啊——”
男人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眼球都快瞪出来了,浑身也抖得不像样。
嘶哑的声音是止不住的求饶,跪在地上不停磕头:“我错了,我错了,求裴少饶命。那些话都是我胡乱说的,裴少青算个什么东西,裴家的一切都是裴少你的。”
“裴少我知道错了,求你饶了我吧。”
“原来是个软骨头,还以为你骨头有多硬呢。也不过如此。”
“来人,把他带下去,记住,欠我们赌场的钱,明天必须全都还回来。不然,你失去的不仅仅是你的手指头这么简单了,知道吗?”男人伸手拍了拍中年男人惨白的脸。
中年男人忙不迭地点头:“知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