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轻的一声,也不疼,但是看到严居池得逞的笑,温容又气又羞恼。
她兀自忍着一口咬死严居池的冲动,趁对方不注意,抬手就还了严居池一个爆栗。
看到严居池一瞬间捂住额头,眉目都有点痛的微微扭曲了,温容轻哼:“老实一点,否则的话下次让你尝尝阮思年之前有幸错过的滋味。”
严居池抬眸,又好气又好笑的模样。
这么闹了一通,温容这会儿怎么给严居池喂药靠近都尴尬减少了些,坐到床边端起药碗接着给他喂,随口问道:“说起阮思年,他跟穆行月在一处吗?”
严居池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门外,没有急着回答。
温容知道他在想什么,道:“洛桑不会偷听,放心说。”
“他们二人如今在北亭境内。”严居池正色一些,喝下最后一口药,忍着那苦涩,“原本方才就想跟你说的……那龙脑香,也是此次我们去北亭探查的主要目的。”
温容严肃起来:“怎么说?”
“年前有探子来报,北亭那边在研制一种新的毒疫,比之那十里香还要霸道,穆行月做主将此事呈报回大都,皇帝降下旨意,要我亲自带人去北亭探查。那一趟走时泄露了行踪,是而没有探查到什么便回来了。第二次去的时候,我从十里亭离开,便改了装扮,一直到你在流寇营地见到我的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