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德帝闻讯后,迅速赶来,见到此情景,也是讶异,又听众人将方才之事复述一遍,只觉心烦意燥。对于沈建勋无心应敌之事,他早已有所耳闻,如今又知他竟私纳敌国郡主为妾,更是怒火攻心,面色瞬间便冷了。
宛湘宁见了,忙上前道:“父皇,沈将军并非刻意避敌不出,而是身中……”话未出口,她的手便被身旁的耶律清莬一把拉住,紧紧地抓着,她又活生生地将已到口边的话咽回了腹中,仔细想想,解药还在耶律清莬手中,此时并非与她撕破脸的良机。
乾德帝奇道:“你说甚么?”
宛湘宁轻叹了口气,道:“身染顽疾,需要休养,才在帐中歇息的。”
耶律清莬面色一缓,手中的力度逐渐减小。
乾德帝对此等说辞已听得腻了,且方才听了如此繁杂的故事,又被沈贵妃等人吵得头疼,心内更是烦闷,便只道:“此事,需由沈将军亲自回宫说一说才是。”说罢,当即命高荣传旨,速速送往北疆,只说有要事商议,命沈建勋即刻启程回京。
苏皇后心想也好,如此可稍缓些时日,便又一指裴满出云等人,试探着问道:“那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