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西不懂姑娘的喜好,听女掌柜说可以,就拿着衣裳回去。此时茶馆还未开门,他去敲了云初的门,将衣服给她。
云初不肯要:“盔甲就很好,没了盔甲……就好似刺猬没了刺,不舒服,不安全。”
“可我这里,很安全,不需要刺猬有刺。”
云初微愣,那递来衣裳的手很白,又白又长,是当日哪怕脱臼也不退怯,紧紧抓住缰绳的手。她鬼使神差般接了过来,“砰”地关上门,拿着衣服杵在原地许久,才将那包袱缓缓打开。
是一件大红色的衣裳,红得似红花盛开,就连束腰的袋子,也是红色的。
她散开长发,发竟已到腰间,青丝暴泻,轻轻挽起面颊长发,简单……又令人惊艳,令陆长西惊艳。
他没想到这衣服这样红,但是更没有想到,她能完全驾驭这种红。
红得不艳俗,红得惊艳。
卸下盔甲的云初觉得身体轻了许多,还原地蹦了蹦,当真轻了不少。只是不太舒服,因为太轻了,脖子、胳膊、腹部、腿都没了保护,让她有些不适,总觉得如果有敌人来袭,她就全无还手之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