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严毢的死对她打击很大,毕竟严毢又是她的老师,又像她的长辈。
她很快在自己怀中睡着了,不过到了半夜,诗语又醒过来,李星洲有感觉也醒了,发现月过下,小姑娘正呆呆看着他呢。
“怎么了?”李星洲揽住她的纤细的腰。
诗语靠过来,“我在想,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这么没了,几天前才见的.....”
李星洲轻轻抱住她。
“今天你去上朝的时候隔壁陈文习又来了,想卖咏月阁,补贴家用。”诗语轻声在他胸前说。
“嗯,你觉得呢?”李星洲问。
诗语又往她怀中靠了靠,“之前我觉得不行,咏月阁不像酒楼,更像个园子,不合适。”
“确实,那地方又有水榭楼阁,又有回廊花园,不像酒楼。”
诗语轻声接着说:“可这次严毢总管一去,我倒觉得有必要买下来了。”
“嗯?”李星洲好奇看向他。
“严总管走了,可他走之前都安排好了,把我什么都教会了,可若是其它总管呢?严昆总管,固封总管,年纪都不小了。说句不好听的,如果哪天他们其中一个走了,该怎么办?”诗语问。
李星洲看着她。
诗语小声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谁说得准呢.......我想把咏月阁买下了,改成书院,大门大户都会有自己的书院,王府也必须想了。现在不教育后代小辈,将来要是出事哪有人接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