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个字眼,岳唯一就面红耳赤,她心思单纯,别说跟男人亲吻,就是拥抱,也从不曾有过!
而自这天后,管家也是对她特别注意,见了面总是客客气气,弄得岳唯一很不好意思。
明明没什么,如今倒像真有什么似的!
时菲这几天不在督军府,管家说,否则以她爱八卦的性格,一定立刻来找岳唯一。
而第二天,战中校突然在中午来访,他自己开着军车,后面跟着三辆坐满士兵的越野车,一下车就直奔大厅。
“岳唯一,岳唯一在哪!?让她出来!”男人脸上涂着墨绿色的油彩,显然刚从训练场下来,军装上甚至还沾着灰。
“战中校!”佛里赶到大厅,看见他,忙问,“怎么现在过来?午餐用过了吗?”
“我现在哪里有心思吃饭,不是你打电话告诉我的嘛,那个岳唯一前天晚上在督军房里……”战北镗一时兴奋过了头,嗓门特别大,似乎要喊得人尽皆知。
“咳咳。”佛里咳嗽了两声,示意他小声一点,“中校,你要再这么大声喊,下次我保证不透消息给你!”
“别啊,管家,我又不是故意的,我这不是高兴嘛……”战北镗压低嗓门,挨近管家道,“你也知道,自从上次那件事后,我这心里,真怀疑督军对女人没兴趣……嗯嗯,这下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