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宴....”
枉清抱着纸人,一遍一遍的叫着洛知宴的名字。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他就这样抱着纸人阿七,到了晚上,起风了,下雨了,雨下了一夜。
第二日,也是羡冬鱼和君玄应该离开的时候,枉清依旧抱着纸人阿七,他就这样跪了一夜,好像现在似乎除了这样的事情,便不会再做其他。
星官就站在屋子下避雨,然后看着院子里抱着阿七的枉清。
阿七一直没有动作,这是洛知宴留在枉清身边的“眼”,如果洛知宴弃了阿七,那么阿七就再也不会动了。
可是羡冬鱼还想再说些什么安慰枉清,可是星官却轻轻拍了拍羡冬鱼的肩膀,然后摇了摇头,她看着枉清,说道。
“故人携风带雨来,她推门而入,问,旧时人在否?”
正如那个女孩子无数次的出现在枉清的梦中一样,是穿着那身鲜红如火的衣裳,长发竖起,那双眼睛灿若星辰,长发用了金色的发箍竖着,
是春时,万物复苏。
洛知阙是借了命来,而洛知宴是飞升成仙。
在来时她折来了湖边的柳,慢慢走入竹林,路过那笼着一层雾的湖,而湖边的灯在她经过后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