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睛瞥着夏晴,以曲州三杰的天资,悟道破境并非难事,可站在我眼前的夏晴,居然是个白身,这让我心中充满了好奇和疑惑,但此事与我无关,我便也不再纠结。
我看向夏晴,正欲回话,刘权生的儿子...,叫什么来着我忽然忘了!
这小子凑了过来,抬头问着夏晴,“夏老大,爹不会有事吧?”
“呸,老子酒楼都烧了,他还能有啥事?你咋不问问我有没有事?走走走!”夏晴唾沫星子喷溅数尺之外,狠狠地给了刘懿一个板栗,拎着刘懿的耳朵,向凌源山脉深处走去。
我看着望北楼的火势,不由泛起满肚子愤懑,眼中涌起了更大一团火苗!
看阳辨东西,瞧斗知南北。我这凌源一行,可谓虑事不周见事不透,漏洞百出,哎,我真他娘不是东西、不识南北。
这刺客叫我当的,那叫一个窝囊!
刘难断呐刘难断,是我害得你师徒离散,今夜,我死士辰以性命发誓,此行定不负嘱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