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哲保身,做那墙头小草,苟住自身,未尝不可。
众掌门散去。
欧阳钦和段景雄也准备起身告辞。
一阳道长突然拦住二人,开口道:“两位掌门,为何议事,不发一言?”
段景雄笑了笑,道:“一阳掌门,时代变了,你民营国企的理念很具有煽动性,但须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有时候,只怕聪明反被聪明误。”
一阳道长眉头轻微皱起。
“且看风云起落,大丈夫当顺势而为,一阳掌门,好之为之。”
欧阳钦也开口,两人一同离去。
一阳道长冷笑道:“我到要看看,黄口小儿,如何兴风作浪,让贫道低头!”
五日后。
江南府大殿。
江远和清音二人站在殿外,清音落后一个身位。
“府主,卑职不是很明白,你的用意。”清音开口。
江远目眺远方,淡淡的道:“那一日跟月儿从青莲寺回来,在外贸大厦的地下室,月儿血洗特事局,当时我心有不忍,觉得伤了无辜。你可记得,月儿对我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