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可怜的孩子啊——”
而有的腿脚不便的老人被卷入,已经是彻底没有了呼吸,他们或是孩子,或是另一半的那些人,同样抱着老人的身体嚎啕大哭,已经哭到发不出来另外的声音了。
一时间,小甲的声音和现场这种惨烈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听起来格外的引人泪目。
于是乎,这也成为了街上人闲暇之后的谈资。
而周楚暮自然是让皇甫步在暗中安排人,是把那马匹引到荒郊野岭的地方,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回不来的。
至于那个官员,已经没有人在意了。
不过,事情光是发展到这一步,并不能够达到周楚暮想要的标准。
他是又用钱买通了茶馆的那些人,把说书人换成了阴阳族的人。
如此一来,舆论的最大权利已经完完全全地掌握在了他们的手上。
只听那惊堂木一响,假扮的说书人便是在台上咿咿呀呀地说道。
“话说当今圣上实在是令人不齿,竟然是叨扰官员当街行凶!官员不义,则主上不仁啊!”
“都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多少年来的历史,怎么当今圣上还是领悟不到其中的真理呢!为何不为天下百姓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