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我是野杂种,那不知到跟我爹一样是同一个父母所生的大伯,你是什么?爷爷是什么?”叶芸纾喝喝冷笑反问他。
叶大郎被她这么一问噎住了,一时间不知怎么回答,总不能说自己也是野杂种吧!
“老野杂种,大野杂种,不错啊,老叶家一家都是野杂种啊,不过我肯定不是大伯你的种,也没这荣耀成为你这大野杂种的野种,所以大伯你千万别对我自称老子,这样会害我娘名誉受损,说她怎么这么没眼光!”
“叶芸纾,妳这目无尊长的蹄子,竟敢这么污蔑我老叶家,今天我非代替妳爷爷好好教训妳出言不逊!”被一个小辈当面指责骂他是野杂种,叶大郎的火气更大了。
“我哪句话说错了?大伯,可别忘了,你开口一个野杂种,闭口一个野杂种,我爹跟你可是亲兄弟,我爹是野杂种,那你呢?”
反驳的叶大郎哑口无言,差点被她气得往后仰,恼羞成怒撩起衣袖向前就要给她一顿胖揍,“胆子肥了,以为分家了就没人可以治你们,别忘了,妳姓叶!”
“说起胆子,我们三房的可没有大房的胆子肥啊,未出阁少女可以跟男人在山上苟且,跟王寡妇在土地公庙后面交合,甚至设计杀人这事都做得出来,我看整个村子就属大伯你一家胆子最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