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墨知道宣王该死,可不能死在他手上,立马让人抬到香玉跟前,希望能暂时挽回他一条命。
王帐内,香玉来不及和许久不见的谭墨倾诉离别之苦,她也很明白活捉宣王可以,但是杀了他不行。这人毕竟是皇室中人,哪怕犯了谋逆的大罪也不是谁都可以杀的。
“怎么会这么残,谁打的?”
香玉实在不想看宣王的伤势,怕是被马匹踩了好几次吧。胸部凹进去了一点,估计骨折了,腿脚和手臂也以诡异的姿态扭曲着。而且耳朵和嘴鼻都还在流血!
谭墨握着香玉的手道:“还能救吗?不能救不要勉强。”
说着还摸了下她凸起的肚子,脸上是满满的幸福。
香玉笑道:“能保证他不死,至于其他我不敢保证。看他口鼻耳在流血怕是头的内部有伤,只要他一天不醒就不能保证他是没事的。试试吧。”
“受累了!”谭墨担忧道,“处理完这里的事后我们就先回京吧。”
“不想去,我把东西交给你,你回去交差!我还是想在洛香村里把孩子生下来,谭香医馆好着呢!”香玉说着就开始医治。
谭墨将其他人全打发了,王帐内灯火通明,先前的狼藉早已打扫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