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歌身子一向不好,在云北呆的几个月还算舒心,长了几斤肉,恢复了些元气,可被唐晏陵折磨了将近二十天,化了妆都掩盖不住的病态。
车上,徐绍亭抱着宋清歌,手落在她的脚踝上,犹豫着,迟迟不敢脱下那双高跟鞋。
将近半个小时之后,吴茵打来电话,语气焦急,“先生,您走了?”
“是,你留下吧,能保的项目尽力保,保不住的也听天由命。”
徐绍亭的离开,对徐氏无疑是一个损失,至于这个损失的数额,怕是要亿来做单位。
宋清歌醒来时,是在卧室,手背上扎着针,她稍微一歪头,看到玻璃门处,男人正在那张桌子上敲击着键盘。
宋清歌抬了抬脚,被子摩擦发生簌簌响动,徐绍亭立刻放下手里的工作起身过来,“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喝水?”
面对男人的殷勤,宋清歌一句话没说,抬头盯着还有大半瓶的输液袋,宋清歌掀开被子,看脚底下并没有给她准备拖鞋,宋清歌光着脚丫子,踩在毛绒地毯上,倒也不是很凉,她伸手去够架子上的输液袋。
徐绍亭看她光脚下来,赶紧喊人,“何姨,给她把拖鞋拿过来。”
徐绍亭接她手里的输液袋,“是不是想去洗手间,我给你举着,你先别动,等何英给你拿拖鞋。”
宋清歌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趾,之前的绷带像是换过了,又缠上了新的,周围的皮肤似乎是被炎症影响得泛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