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多次羞恼的回头,却发现白芷根本就是在背对着自己,正在认真的给每一根银针消毒。
难道是自己太敏感了吗?这房间是德医馆为白芷专门转准备的,当然私密性是最好的,也是距离其他房间最远最独立的,按理说不会出现什么问题,但厉景清总觉得不太安全,双臂紧紧护在胸前,压得他有些闷有些疼。
厉景清咬咬唇,“你还没有准备好吗?”
白芷诧异的扭头,“这么着急吗?”
听听,这是一个大夫应该说的话嘛!
厉景清暗自咬碎一口银牙,这么有歧义的话,也不知道这女人怎么说出口的?这根本就是调戏吧?!
白芷见对方通红着一张脸不说话,转念一想,如果自己遇到这种诡异的事情,也会很想立即解决掉这个麻烦,就很能理解厉景清了,随即便安慰道,“别担心,有我在,肯定能让你恢复自信,抬头挺胸重新做人的!”
厉景清深吸一口气,恨恨道,“那多谢县主仗义出手了!不知我这病,多长时间能够治好,三个月够吗?”
他忐忑的等待着白芷的答案,从没奢望过一次性就能治好,他成为这个样子用时一个月,有道是“病去如抽丝”,更何况是自己中的是毒,还已经中毒颇深的模样,所以他给自己的心理预期是三个月,如果时间再长,可能就真的瞒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