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半天都不曾开口,拓跋皇却有些不耐烦,当即拧紧眉头,“你该不会压根不懂医术吧?”
听出拓跋皇话语间的质问,安若晚这才把头抬起些许。
“草民是害怕,不敢说。”
在拓跋皇面前,安若晚刻意压低了声音。
“哦,这是为何?”
拓跋皇怎么可能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就是故意这般开口。
而在他话音落下后,安若晚就把头低的更低了些。
“草民没有想到,方才那般情景,竟然真是皇上的脉象,草民不敢说,但草民方才已然尽数写了下来,若是草民诊脉不准,想必皇上也不可能单独将草民叫到此处。”
这番话落下,拓跋皇才微微点了点头,显然对于安若晚的说辞还算满意。
方才他写出来的诊断,的确拓跋皇已经看过,正因如此,他才直接开口问道。
“先前不知,敢直言不讳,如今已然知晓,可曾想过你的下场?”
毕竟如今拓跋国中,眼前之人还是拓跋皇,有人诊断出他命不久矣,那这人,恐怕也是活不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