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声耳语身旁的白近南：“你提这种条件，是不是因为…？”
因为你喜欢许言啊？
白近南知道董蕊误会了什么，但她无法向她解释那个离谱的设定，只能说：“我离不开许言。”
离不开许言…
这…
看来她的猜测是对的…
董蕊无奈扶额，蔫蔫地说：“我们这边的条件就只有这个，你们看看能不能配合吧…”
董蕊的态度似乎已经完全摆烂了，冯睿聪又将目光看向了许言，等着他的一个回复。
他本以为许言会拒绝这个有些不太尊重人的条件，没想到他竟然点头同意了：“我们是请求合作的那一方，白小姐只提出这么一个简单的条件就愿意答应配合我们，我们哪有拒绝的道理？”
许言的笑容十分官方，客气、礼貌，就是不带一点真实的笑意，让人觉得疏远。
他让冯睿聪把这个条件加进了合同里，又让白近南仔细阅读合同页上密密麻麻列出来的注意事项。
注意事项足足有三页A4纸那么多，那全是他开出来的合作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