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如何求饶,衙役照样拖下去重重的打了一顿。
男人被拖上来的只剩一口气了。
邬立扔下供词,让他画押,就命人将他关押。
秦艽似笑非笑地盯着成衣店的女老板。
女老板坐立不安,冷汗涔涔,低着头不敢出声。
“你暗中掩护她人私通,可知罪?”
秦艽声音不太,却很有压迫感。
扑通!女老板重重的跪在地上,连连叩头,却一句话也不说。
“说吧!和邬白梅私通的奸夫是谁?”
秦艽双眼如刀,“可别说你没看清。”
“我……
她垂眼低眉,脸色苍白。咬着嘴唇,吓的瑟瑟发抖,就是不敢开口。
“秦大夫!”
邬立叹了一口气,“不必为难她了,就是你的猜测那样。”
既然邬立开口,秦艽也不会死缠烂打。
“邬大人打算怎么做?”
“还能怎么办!下官上折子请罪!一切等候刑部判决。”邬立一脸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