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傅林瞪了儿子一眼:“你个糊涂的东西,跟他同窗几年,他请你吃过几回饭,你就什么都忘了。”
“倒也不是,人家真对笙儿好,儿子也不能装聋作哑当看不见呀。”曲时钊说:“能给笙儿找一个知道护着她照顾她的人就好。”
“这确实,能护着她照顾她的人不多,连你这个做哥哥的都算上。”曲傅林语气嫌弃道:“你亲妹妹踩着你掏鸟蛋,来了学究你自己跑了,还是人家徐家大小子替笙儿把这件事摊下来了,向你这么做哥哥的真是世间少有。”
说话间,曲时笙走近了些,曲傅林上下将她打量了一番,有一肚子的话想要说,最后却只是点了点头:“女孩子家在外头喝酒不安全,下次要是想喝就把徐家那小子找家里来,为父也好放心些。”
听见这话,曲时钊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眼神里仿佛在问‘什么时候门禁如此轻松了?不是一直不同意妹妹和徐之珩吗?我这位老父亲什么时候想通了?刚刚不是还对徐之珩满嘴怨气吗?’
但这些问题他统统没问。
镜春楼封了好些天,里面的人也基本都被调查了一遍,但因为建琮帝的所作所为激起了民愤,此事再下力严查已经没有必要。
并且能在京城开一间最大的青楼,背后没点势力是行不通的,姑娘们各自努力,让朝臣们替镜春楼求情,半个多月后镜春楼便可以继续经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