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夫点点头:“墙是隔音的没错,”他说,“但夏天大家都开着窗。薇科也一样。”
“天哪,还有谁不知道吗?”
克里夫摇头道,“大楼我们这一侧的反正都知道了。”
安德鲁走上屋顶,他拿着一盒芹菜杆和一盒咸饼干。“我又买了零食,”他对薇科说,“而且是脆的。”
“太好了,”她说,“谢谢你,安德鲁。”
安德鲁停下,脑袋从左到右摆了几下,答道:“不客气。”
薇科从帐篷屋里拖了把椅子到自制冰箱旁当小桌子。蒂姆装满自制冰箱,打开第一瓶啤酒。咝咝声传遍屋顶。大家坐进围成半圆形的躺椅,开始喝啤酒。克里夫拧开一大瓶姜汁汽水。黛比和薇科都吃了两块安德鲁的饼干,安德鲁笑得很灿烂。
“好,”内特喝一口啤酒,“星期一晚上。简而言之,我灵感突现,翻查房间,在壁橱的墙里发现一具尸体。只剩下骨头的尸体。”他让众人交头接耳了一小会儿,“我们很确定那是亚历克山大?科图洛维奇。”
“你的壁橱里有一具骷髅?”希拉坏笑道。
安德鲁举起手,“请允许我问一声,你怎么能确定那就是他?”
内特耸耸肩,“没法确定,但一切线索都吻合。我们知道科图洛维奇遇刺逃跑,知道他想警告这儿的其他人当心红死家族。我们知道他从此下落不明。我不是专家,但墙里那具尸体至少有七八十年历史。衣服的式样看上去很古老。系着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