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国倒是有些惊讶,虽然看着这个结果有点不痛不痒,但是沈砚修离京的话,对他二滩也不是没有好处,一是他可以在权力重心的京都游刃有余地扩展势力,二是沈砚修走了,他就下意识觉得自身的压力没那么重了。
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件好事。
沈砚国听得不动声色,沈砚修垂首应下,此事被正式提上章程。
风声传回宫里,和喜一惊一乍地将此事告诉宋画祠,宋画祠也是惊讶不止。
莫名其妙沈砚修给自己拿来了许多她没见过的药材,过了几日又莫名其妙旁敲侧击问她能否用去这么多,得到否定答案之后又将药材留了一些就拿走了。
她倒是没有计较这个,只是前后一联想,便觉得这里面可能有事。
沈砚修回来,难得见宋画祠在等自己,但是一想也明白她为何要等自己。
沈砚修苦笑道:“你都知道了?”
宋画祠摇头,“不是知道,大约都是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