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淮认真道。
卫作然已经脱了外衣上床,捉了她的手把玩。
“等你搬出去,我才能教你。”
“我是有此意了……”
傅青淮叹息着说道。
卫作然把玩的动作停下,“早上不是说不行吗?”
“刘巍陟的私账丢了。”
傅青淮盯着他道。
“竟丢了?”卫作然微微诧异,“上面可记载了什么重要来往?”
“就是因为不知道,我只打算呈给陛下,让他去做主,可现在却为难起来。”
闻言,卫作然平静道:“为何为难?”
“我记得其中不少重额来往,但如今没了证据,就算去查清楚,也无能为力了。”
“那就算了吧,总归安州一行漂漂亮亮处理完了,何苦忧心许多?”
卫作然低头,抬起她手,认真地看她指甲。
傅青淮没忍住,“那剑客来时,只有你知道他给了我什么。”
卫作然笑了。
“本想糊弄过去的……”
他抬眸看傅青淮,便瞧见她脸色变了。
“你为什么要拿走?那人既然送了这私账过来,这账定然有秘密,你不想让陛下知道?”
“我不想让你太在乎这些没用的。”
卫作然淡淡说。
“可你这说不通!”傅青淮冷静起来,“我早上说过要给陛下,你还说晚些再给,可是你却拿走?你早就想好要拿走,为什么不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