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知道了。”谢山抬手阻止了他的话头,“即日开始,事情全权交给你去办,我不再过问了。”
“老爷!”傅氏脸色骤变,“老爷这话什么意思?”
谢山在主位上坐了下来,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方才我去见了萧镜,从他口中确得知琅州谢家主的确有意认谢晗为义子,谢家这场剧变就是由萧镜在背后策划,为的就是彻底废除谢家的私有银票,以及让谢晗掌管谢家。”
“废除谢家私有银票?”傅氏怒道,“他凭什么废除谢家私有银票?”
“凭这个不合律法。”谢山冷冷看了她一眼,“谢青衣要是把谢家私设票号一事告至朝廷,皇上怪罪下来,我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此言一出,厅里空气一滞。
傅氏的脸色当场就白了下来,随即不知想到了什么,冷冷看了一眼谢晗:“这么多年都好好的,偏偏这个时候要上报朝廷,老爷就不觉得这里有问题?”
谢山道:“这么多年好好的,是因为皇上对镇陵王府的信任。奚州这片封地皇上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干涉太多。可如果谢青衣把这事直接上报天听,皇上定会派人来查,到时候罪证确凿,谢家百口莫辩,只有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