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要在花园里会面而不到房子里面去拜访呢?”
“您认为一个女人能在那个钟点独自一人到一个单身汉的家里去吗?”
“那么,您到那里去了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我根本没有去。”
“莱昂斯太太!”
“没有去,我用所有对我来说是最神圣的东西向您发誓,我没有去。一件横插进来的意外事件阻止了我。”
“那是件什么事呢?”
“那是一件私事,我不能说。”
“那么说,您承认您曾和查尔斯爵士在他死去的那个时间和地点有个约会,但是您否认您曾前去赴约。”
“是这样。”
我对她盘问再三,但总是到这个问题就卡了壳。
“莱昂斯太太,”我终于结束了这次冗长而又毫无结果的拜访,站起身说道,“鉴于您不肯开诚布公地说出所有您知道的事,您正在承揽起非常重大的责任,并且已经把自己置于非常不利的境地。如果我不得不叫警察来协助的话,您就会发现您连一点回旋的余地都不会有了。如果您是清白的,为什么最初要否认在那一天曾给查尔斯爵士写过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