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厂长在嘴巴上占了便宜,心情越发好了。
他得意的哼着小调儿朝着自己办公室走去。
路过厂长办公室的时候,吕厂长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身走到厂长的办公室里。
厂长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儿,头上稀疏的几根头发,已经花白了,可见这些年,也算是为了丝绸厂殚精竭虑费尽心思了。
“小吕啊,你怎么过来了?”厂长正在头疼,看到吕厂长的时候,语气也不是十分好。
吕儒涯坐在厂长的对面,简单的汇报了一下这两日工作开展情况。
然后才凑近厂长低声说了一下,自己打算下午去见迟格迟老这事。
“迟格?你确定能见到?”厂长也激动了。
这几天,为了翻译的事,他几乎是愁白了头,愁秃了头。
可是,找的人都说,迟老现在不见外人。
至于其他差不多能勉强当个现场翻译的人,一个个的都谦虚的不得了。
他们听到是现场做翻译,都拒绝了。
甚至还说,要接这个工作,除非是迟格迟老亲自出山才能承担。
可是,迟老才从西北回来,已经闭门谢客什么人都不见了。
他自问没有这样的本事能请得动迟老出山。
这几天,厂长愁的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的,都差去翻译司求助了。
“厂长,我打听到,迟老下午会去一个地方!打算去碰碰运气,万一碰对了呢?”吕厂长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