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原来并不是要责罚的意思,连忙又开始手忙脚乱地拉人。
连大爷从地上捡起方才掉落的冰袋,递给了骆明远。
骆明远轻声说了句谢谢,不过并没有把冰袋敷到自己磕得红肿的额头上,而是转手轻轻按到了严青脸上。
下午她才哭得跟什么似的,这会儿又经历一场惊吓,人都有点懵了,好不容易恢复了的眼睛,此刻又有点红肿发泡的迹象。
骆明远拿着冰袋在她眼角轻轻按了按,冰袋冰凉的触感很舒服,严青呆坐在椅子上,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顿时连头都抬不起来了,只好小步挪到了老太太身边,软声软气叫了一声,“妈——”
老太太冷着脸,“别叫我妈!”
严青一听,眼泪又要往外冒,周嫂见状,连忙在中间打圆场,“大好的喜庆日子,少爷今天订婚,姑爷也回家了,大家伙热热闹闹多好,吵什么呢?”
时间并不多了,已经浪费了十年,为什么又要在这样的小事上再纠结不休?
还活着的人,每多活一天,都值得庆幸,值得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