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润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他。
眼中闪过一抹狡黠。
“冯夙,你不想蹚浑这趟水,但也由不得你了。”她很不厚道地连恐带吓,阴森森道:“我告诉你,其实我并没有套主上的话,是我心中怀疑,因此讹你的。谁知你这样蠢,竟然一五一十告诉我了,如果我添油加醋告到主上那儿,你还是要倒大霉,吃不了兜着走!还有冯夙,如果你不帮我,别怪我丑话说在前,我小气,定会对你进行疯狂报复,到时候别怪我心狠手辣,把你整得生不如死!”
冯夙听到毛骨悚然。
再次蹦了老高。伸出手指头,指了冯润:“你……你,你——”气得无法说出话来。
冯润极粗鲁的把他的手指头拍开。穷凶极恶地双眼一瞪:“我什么我?我就是最毒妇人心,那又怎么样?”
冯夙道:“如果我放你走了,那我岂不是死路一条?”
“说你蠢,你还真是蠢!”冯润嗤之以鼻:“我不说,你不说,有谁知道我是你放走的?”
“他们不会查?”冯夙巴眨着眼睛。
冯润道:“你死口不认,那不就行了?反正又没人证。”仿佛变脸那样,刚才的气势汹汹不见了,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神情,还配上哭腔:“夙弟,刚才你都说了,高公子很可怜是不是?爹爹没了,又跟我有情人成不了眷属,人生最悲哀之事莫过如此!夙弟,看在以前在定州,高公子常常陪你玩耍的份上,就做做好心事,伸出援助之手帮我一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