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彦之一拂衣袖,不快地说:“没听公主在上面说吗?那道士妖言惑众,招摇撞骗,竟然还想,以公主为天祭,早就该杀了。”
他心里还恼怒着呢,要早知道这道士如此胆大,自己万不敢将他奉为座上宾,还好眼下他死了,万一让他真煽动民众,令公主有个三长两短,自己这颗脑袋也保不住了。
道士毕竟没有在朝为官,想得简单,以为只要打着为民请命的由头就可以令天子不责罚,岂不知,上位者最恼怒像妖道这种能够一呼万应又居心叵测之人,今天他能够以天祭之名杀公主,赶明儿谁知道会不会借着天灾天怒去犯上作乱。
这样的人,当然在其气候未成之前杀了。
自己还是太安逸了,若非今天公主这么一闹,都未想到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想到之前自己因为妖道算准了儿子丢失的地点方位,在找回儿子后将他奉为上宾……李彦之不由抹了一把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