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算对得起我。”
“你到底是怎么察觉我的伪装的?”
“你的激情不够。”
“你蓄意贬低我的能力,是吗?”
“我告诉你,我识破你的伪装,得益于平素间对你的了解。如果,今天换个人,你铁定成功。”
“安慰我?”
“恭维你。”
慕次从身上取出那封信,所谓的“党国机密”。他准备拆信。
“你疯了。”丽丽阻止他,“我们会被军法从事的。”丽丽说。
“我们的思维方向一开始就错了。你想,一份秘密文件,为什么发两个信封?还有,既然命令我们去领毕业证,为什么,一路跟踪我们,然后,安排你'杀'我,既然已经毕业,为什么还要继续考核?错!他们事先设下陷阱,我敢说,无论你今天是否得手,我们两个都会被押解回去,重新'补课'。我们反'规则'的演习成功,仅仅是你我展示机智的一个侧面。它只是建立起我们绝对自信的催化剂,仅此而已。懂吗?而杜旅宁就等着我们得意忘形,自掘坟墓。”
“也许你的判断是对的。我们这一段时间的考核,取得了连续性的胜利。但是行走的路径一直都是间断性的,我们在猜疑中、圈套里艰难跋涉。”
“这些间断性的路径,已经对我们提出了建设性的忠告。”杨慕次毫不犹豫地拆开了信,他的脸色顿时铁青。“确凿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