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定远侯府往上数几代还算是皇亲,只是后来血脉关系淡了,再加上仗着有皇姓傍身,这几年来得罪了不少人,当今皇上这才开始逐步拿去他们的权力。
如果被皇上知道定远侯府让一个贱籍女子进了祠堂,那必定是要好一番责骂不说,弄不好定远侯府就再无翻身之日了。
周氏脸上的笑意僵硬了几分,“县令夫人这是何苦呢,大家都是官宦女眷,这些事情我们私下里谈谈就好了,何必当着外人的面。”
季庸知晓自己就是周氏口中的外人,尴尬之余准备起身离开,结果却被温锦娘按在了原地。
“侯夫人,这位是我夫君的朋友,更是日后我青山县的县丞,不算是外人,侯夫人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温锦娘敢打赌,这木梨绝对和定远侯府背地里的生意往来有关,不然不可能这么多年来,当了姨娘就跟人间蒸发了一般无影无踪。
周氏的表情明显是有难言之隐,几番犹豫后,叹了口气,“县令夫人何必如此步步紧逼?”
“事关定远侯府名声,这侯府就算是再落败,也是皇姓勋爵人家,怎么能做出如此丢人现眼的事情?侯夫人若是都说与我,这贱籍文书便是你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