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德海这话说到了一半,忽然把她拉到没人的地方,戳了戳手指。
她俏脸一红,干咳一声,一本正经道:“干爹,你就算不相信我,也该相信我家从小到大接受良好教育的公子,不会做出那种事儿吧。”
“当真?”
“那公子怎么,还没起?”
“公子以前从来都不会气得这么晚。”
冯德海忧心忡忡,越想越急,最后脸色一白,“公子不会被你折腾病了吧。”
忽然想到,六年前,她拉着景隽晚上出去喝酒,第二天景隽就真病了,她还被娘亲罚跪了一夜祠堂。
那时她怎么就没多想什么呢。
例如对方身份尊贵什么的,是她男子心性,神经太大条了吗?
反正那次之后她大半个月没理景隽,要不是这小弟着实太乖太听话,她才不会原谅他呢。
跪祠堂的阴暗面瞬息笼罩谢晚凝,她慌忙跑过去,一下子推开房门,就看到对方赤裸着上身,那白皙结实的肌肉和那八块腹肌展露眼前,她慌忙关上了房门,整个人靠在门板上,用双手捂着眼睛,还从手指缝隙里面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