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当然不是这个意思。”肃庸赔笑道:“既然陛下有心,何不把苌大人收到身边。如此一来,您照顾她也更方便些。”
李稷轻笑一声道:“宫里规矩多,还是再让她自在几年吧。”
回府后,苌离立刻给叶秀修书一封,交给桑梓后,特意嘱咐她不要用飞鸽传书。
桑梓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应承下来,何况她有更要紧的事情要说。“娘子,近来长安盛传的流言,奴婢觉得您有必要知道。”
苌离没答话,只是看她一眼。
“近日风传,尚书省参知政事萧兆泰与儿媳杨氏有染。” 桑梓简明扼要地道。
苌离一听就明白,这是李稷要动几位参知政事了,只是不知这样捕风捉影的事情,李稷要如何拿来做文章。“告诉楚焕,去骆荆卿那里问问萧兆泰府内什么情况?”
“娘子,到底也是相府,骆荆卿乃一介商贾,这消息怕是不好打听吧。”
“此人能在几年之内把生意做到这么大,自有他的过人之处。”然后,苌离问起了旁的事情。“采薇和雒钊的婚事操办的如何了?”
“日子定在这月二十,娘子正好旬休。”
“这日子选的不错。”苌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