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七少幽幽的看了薄胭一眼,又将目光落到不远处和抓着刘夫人撒泼打诨的严夫人凉凉一笑:“那样一个酒囊饭袋的儿子他也伤心至此,着实好笑。”
言罢,转身看向薄胭:“太后娘娘切莫如此激动,身子要紧,无凭无据的话不可乱说。”
“人的性命在你眼中就这般如同草芥,”薄胭冷笑:“你现在权势滔天,听闻严老爷近日卧病在床,府中朝中事宜全凭你一人做主,想来也是严七少谋划之功,严七少果然好手段,好心机。”
严七少轻轻挑眉,再次握紧薄胭挣扎的双手,,轻声一叹:“太后娘娘息怒,刘公子约下官面见之时随身带了一把匕首,如不是下官早做防范,现在在那处躺着的便是下官,下官也是为了自保。”
“严大少坠崖也是你为了自保?你分明就是设了这个局,能一举除了你不喜之人,呵,严戎,本宫竟然从来没有看出你有如此狠毒的心肠,父母,兄弟,甚至是曾经的友人,可有何人是你能放过的?”
“有啊。”严七少眯眸看着薄胭:“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