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铭钰慌忙解释:“啊,小生乃贡生兰州同乡会的会长,杨霖是兰州考生,小生过去与他相识,故而特来询问他的状况。”
他看沈槐仍面带狐疑,便又道:“沈将军,上回小生曾在汇香茶楼见到过您和杨霖,您大概不记得了……”
沈槐把手一抬,打断他:“我知道了,我记得你。”随即又冷笑,“你是要打听杨霖如今的状况?”
“是。”
“嗯,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人已被送到医馆,正让郎中诊治呢,不过看样子病情不太妙。”
赵铭钰愁眉苦脸地点点头,嘟囔着:“这个杨霖,怎么这时候突然犯病……”沈槐没心思再理他,转身就走,哪知那赵铭钰又紧赶两步拦在前面。
沈槐把脸一沉:“赵先生,本将还有公务!”
赵铭钰忙着作揖:“是,小生不敢叨扰沈将军,只是这里有样东西,似乎是杨霖的……”他双手托起,掌中赫然一个蓝布小包袱。
沈槐皱眉:“这是什么?”
“哦,方才我离开考场时,门房给我这个包袱,说上面写着我的名字。可我昨日是空身前来,并未寄存任何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