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岩柏却脸色一僵……他猛然想起,先前看到的血迹。
难不成……是姜翰的血?
因为姜翰为她奔波,为她割血止痛……所以那毒虫就死了?
殷岩柏浑身泛冷,额上的青筋又一根根的清晰起来。
魏京华没注意到他的异样,她高兴说道,“召寇悦心来,召姜翰来,我要把这好消息告诉他们!什么劳什子的‘朕’,我就是我,再也不用自称‘朕’了!”
殷岩柏却垂着眼睛,半蹲在床边,一言不发,没有回应她的兴奋欢喜。
魏京华兀自高兴了一会儿后,终于发现,他并不像她这么欢喜。
“你怎么了?”魏京华语气微变,“你不高兴毒虫没有了吗?”
殷岩柏扯着酸涩的嘴角,苦笑了下,“高……高兴。”
他别开视线,望向别处,心里如饮了一杯毒酒,毒得他四肢百骸都在叫嚣着疼。
“你到底怎么了?”魏京华扳着他的脸转向自己,“你是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