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史也道:“我们现在属于这个博物馆,她要如何带我们走?博物馆不肯卖,难道让她偷不成?”
“那可不成。”一只砚台笑道:“偷盗非君子所为。而且,你们愿意偷偷摸摸地回去?”
众灵摇头。
“这当然不行。”一枝牡丹轻轻摇曳,枝头花朵硕大繁复,高高地昂着:“我们自是要光明正大,风风光光地回去!”
“那让在外游子骄傲思念的国家,就该有着大国风度和气派。若它行强盗小偷之举,那也不值得我们日日夜夜思念了。”
他们就是被抢出来的,被困这异国他乡,对那强抢之人自是痛恨不已,又如何能让自己国家的人行偷盗之事?
半空飞舞的龙昂头发出一声龙吟,声音浑厚:“我们这么多年都等了,那再多等些时日又如何?”
“对啊,而且也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啊。”一只黑熊挥了挥爪子:“之前不是有送回去展览的吗?虽然时间短,但总是有机会的。”
宋浅夏眼眶泛红,泪水不停地从眼眶中滑落,紧紧地拽着乔念念的衣角。
乔念念心里也不好受,又酸又涩。
虽看似三界相隔,但其实不管是冥界还是天界,都与人界息息相关,他们互相影响,三界才是现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