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荆鞭上边带着尖锐的刺头,一鞭子下去,便使人皮绽肉开,而看周辰安的伤口,几乎已经是血肉模糊,绝对不是几鞭子那么简单。
可他,什么也不愿说。
洐垣心里堵着气,却没再多问,取了药膏开始帮他止血。
房内除了周辰安粗重的呼吸声外,竟听不出别的动静。
等伤口全处理好了,开始给他缠绷带,洐垣才继续说话:“方才我过来,瞧见柒苑的秋殇带过去个大夫,发生了什么?难不成你们两个双双受伤?”
“……”
“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是我伤的她。”周辰安哑声道。
他本不愿也不想将这句话说出来。
“为什么?”
洐垣不明白,云棠是他一直以来小心护着又生怕别人知道的女人,是对他而言最特殊的存在。
“你不需要知道。”
“……好,你不愿说,我便不问了。”洐垣继续给他包扎伤口。
等伤口包扎好,洐垣见他双眸紧闭,本欲言又止,如今又咽了回去,收拾完东西后,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