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雪不说便罢,一说凤栖梧却是想起来了,昨天沈犹烈寒去追回来的那把剑,先开车帘子对沈犹烈寒道:“昨天你追回来的那把剑呢,看了没,里面什么门道?”
“还没来得及看呢,在寒风那儿。”沈犹烈寒策马走到马车旁“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还不确定,寒风你把那剑拿来给我看看。”凤栖梧说着,想了想把脸上的面具摘下来扔到马车里“这破东西戴在脸上难受死了,你怎么把那东西戴的跟自己的脸皮一样习惯的?”
她看着沈犹烈寒,想想自己认识这人多久,这人就戴了多久的面具,而且比这时间还久,就不由得露出了一种敬佩的眼神来。
因为这样一件事被自家猫儿敬佩沈犹烈寒也是哭笑不得,只得无奈的摇着头告诉她“多戴一段时间就习惯了。”
如此官方的答案成功得到了凤栖梧的一个白眼加一个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嗤”单音节,寒风在储物戒指里扒拉了半天才把那把剑找出来“给,大小姐,就是这把。”
凤栖梧一只手从车窗里伸出去,抓住剑鞘一抽,剑刃就露了出来,寒光闪闪的,一看就是一把好剑。
寒风却道:“好阴毒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