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溶震惊地看着面前的场景,这样就行了?你不早说!
哎,不对,人是晕倒了,可是这稻草人谁带走啊?
一个婢女掀起帷帐,将楚溶从睡梦中粗暴地推醒:“楚姑娘,起来了。”
“等会,等会,我有点困……”她昨夜搬了一稻草人,还回来搬走一个苟富贵,累得连话都不想说了。
婢女一点也不客气:“楚姑娘,虽说来者是客,可我国师府不是什么人都能留在房中休养的,而今国师在正厅等你,你若是迟了一时片刻,得罪了他后果可要自己担着。”
那语气带着几分盛气凌人,疏离之中隐藏着深深的不屑,饶是楚溶在呼呼睡大觉,也感受到了那其中的不悦。真是气人,连个觉都睡不安稳,这国师府的待客之道就这么差吗?
楚溶一个鲤鱼打挺,披了衣裳,那动作之快,竟然把那婢女吓了一跳。楚溶朝她哼了一声,兀自下床洗漱去了。
她一进正厅,瞧见祁夜正等她,便道:“找我有什么事?”
祁夜似乎会读心术:“你有什么事?”
楚溶一咧嘴:“合着你是猜到我会来找你,所以特特儿叫我来的?”
祁夜不答,楚溶就当他是默认了,便用手蹭蹭鼻子,说:“好啊,那我说了——我给你出一道题,看看你聪明不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