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时一贯慵懒的休闲打扮,只不过觉得今天要陪着莫妮卡出席这种略显正式的小聚会,所以换了一件稍微得体的裙子,把头发绾了起来。
我瞪他一眼,丝毫也不觉得他是在赞美我。
“等一下。”他喊我。
然后,他一抬手,从身旁的一棵树上摘了一朵蔷薇色的花别在我的发髻上。
莫妮卡和女士们刚好回头望过来,看见这一幕,女士们嘴角噙笑,我生怕他们误会,忽地红了脸。
我们刚进门,有头发银白的老人从厨房里走出来,身上还扎着围裙。她抱抱莫妮卡,又随即对我说:“抱歉,没去迎接你,我刚刚正在炸春卷。”
卢彦山的五官和她有七八分像,不用说也能猜到她是卢彦山的母亲。她讲话的时候,眼睛弯弯的,即使满头华发,也掩盖不住五官的精致柔美。
紧接着,莫妮卡被带到了客厅里,他姐姐们的孩子很有修养,耐心地陪着莫妮卡四处参观。莫妮卡流利的甚至带着一点法国腔的英语,让姐姐们很是赞叹,小家伙的虚荣心膨胀起来,自信心也就充盈了。她站在女士们面前,就像在汇报演出一样,把她在儿童之家所学的本领倾囊而出。
我坐在一边,握着一杯绿茶,含笑地看着她。我知道,其实她还是有些紧张的,她不时会望向我,企图得到肯定,我微微地对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