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们便得出了这种独一无二的结论,在我们的文化财产所提供的一切信息中,正是这些因素可能对我们具有最重要的意义,它们能承担这个解开宇宙之谜的任务,使我们与生活的苦难协调一致——恰恰正是这些因素,才是最不可靠的。假如不能获得比这更好的证据,那么,我们也不能把这些和我们毫无关系的事情当作事实来接受,即鲸是胎生的,而不是由鲸蛋孵出的。
这种事态本身就是一个重要的心理学问题。谁也无法设想,我所说的关于根本不能证明宗教教义是真理的观点有什么独到的新见解。毫无疑问,留给我们这份遗产的祖先们也肯定感觉到了这一点。他们当中有许多人可能抱着和我们一样的疑问,但是,给他们造成的压力实在太强大了,致使他们不敢说出来。此后,无数的人们一直受这些类似的疑虑之苦,而且竭力想抑制这些疑虑,因为他们认为,相信宗教教义才是他们的责任;许多优秀卓绝的仁人志士在这场斗争中惨遭杀害,许多人屈膝妥协了,他们试图靠这种妥协找到一条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