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绿灯口,他牙痒痒地捏起她的下巴,又气又无可奈何:“欠收拾?嗯?”
“谁让你言而无信。”温蔷薇死不悔改,浑身都透着被宠爱得有恃无恐的劲儿:“等你哪天做了一件让我觉得重视承诺的事情,我就给你改成‘老公’。”
猝不及防地,男人心尖一酥。
原本肖响觉得,温蔷薇腻腻地叫他哥哥时,已经够让他上头的了。
可这声连温蔷薇自己都没想到、忽然脱口而出的老公,让两个自以为厚脸皮的人都沉默了。他两随即先后别开脸,假装看前方的堵车盛景。
“咳、车动了。”温蔷薇提醒肖响。
肖响无端舔了下唇,“嗯。”回得枯燥,听不出情绪。
“那,最后你怎么给自己解围的?我爸没说什么狠话吧。”回家的路还远,肖响熬过被喜悦冲昏头脑、却又不能表现出来的那阵,主动和温蔷薇说话。
温蔷薇摇摇头,“你爸一开始不理解,但很快消化了,说我们年轻人思想行为确实开放,他跟不上,但他会努力。毕竟国家需要发展,拒绝新思想和闭关锁国没什么本质分别,接受新事物才是发展的国之大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