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晚,我把阿暮留在了有凤宫,并不让他回府,对外只说公子饮食不好以至身子小恙,我不安心,便留他住几日。
夜里,我更是把素汐叫到了寝殿内,紧闭门窗,不让宫人侍奉。
“云舒多少日没回来了?”我其实知道,也计算过云舒有多少日不曾来书信,有多少日不曾见到了。
“少说……也得有一个月了吧。”素汐也能算清楚。
我和素汐说话不宜声张,今晚点的灯烛也就不多。烛光下,影子昏黄不定,我已经忧思一天了。
“主要是,宴席是你一手布置的,所有参与的宫人,所有的东西……他们说什么话你都应该知道,那阿暮是怎么中毒的?他吃过什么东西,又见过什么人?这些咱们都不知道……”
我对她招了招手,素汐便在对面的蒲团上坐下了。
“夫人恕罪,奴婢疏忽了。”素汐颔了颔首,眉头紧锁,“不过奴婢可以以性命担保,这次宴席的所有餐饮,所有参与的宫人……奴婢都是可以做担保的,没有任何问题,若是要给公子下毒,必得是位高权重者指使人做的,且必须买通公子的左右人,在当时亲手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