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崔萦蓉捂着大肚子走到门边,“阿沨要是对姑娘有兴趣,也不会到现在还没成亲。”
说她儿子为了争风吃醋打死人,她死都不信。
凌桓敬扶着崔萦蓉的肩膀,“你回去休息,我去京兆尹看看。”
“我和你一起去。”
“夫人,天色已晚,你身体不方便,快去休息。”凌桓敬把崔萦蓉送回房间。“阿沨和晚晚不会有事的。”
“将军,等等。”崔萦蓉拿了银票递给凌桓敬,“记得打点,别太顽固。”
“好!”凌桓敬骑马就去了京兆尹。
到了京兆尹发现信王已经回去了,一打听得知今天涉案人员全都关了起来。
“我要探监。”凌桓敬看了一眼衙役,生硬的把银票塞了过去。
“使不得,凌将军,这……”
“拿着吧,带我去看看。”
衙役拿了银票,又碍于凌桓敬的身份,没办法只能带着他去了临时收押嫌犯的地方。
凌泽沨和凌暮晚被关在了一间牢房,两个人正坐在铺着干草的地上说话。
“阿沨,晚晚!”凌桓敬看到儿女这狼狈的模样,这个心疼。
“爹,你怎么来了?”兄妹二人站起身走到牢房的栏杆前。
“外面说你和人争风吃醋还打死了人,怎么回事?”凌桓敬看着凌泽沨。
“爹,这件事要从一只香酥鸭开始讲起。”凌暮晚仔细讲了一遍事情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