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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姝麻利地从柳夏夏手里抢回了鹦鹉,对村民们的言语置若罔闻。
收起眼中的讥诮,她抱着鹦鹉一步一步走到柳婆子身边,稳稳地说:“真相大白,我房中并没有你口中的野男人,现在,能把我的玉佩还给我了吗?”
柳婆子望向白姝的眼中像是淬了毒,冷笑一声,她指着对方的鼻子大喝:“你是故意的!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对不对?你分明是挖好了坑,叫我们往里跳!”
“你倒打一耙的本事真厉害。”白姝真想同她鼓掌。
“是你们栽赃我偷人,也是你们吵着将邻里引过来的,现在揪不住我的错处,便恼羞成怒说我挖坑?那我倒是要问问了,我怎么挖坑了?你们又是怎么往里跳的?”
柳夏夏站在柳婆子的身边,昂着头回击:“这还用问吗?你故意弄回来一只鸟,鬼鬼祟祟的,关在房中不让我们知道,不就是想让我们起疑心吗?
白天也便算了,你偏偏半夜三更同一只鸟说话,还让它学着男人说话,你要么就是寂寞难耐,要么就是成心引我们入局,好要回你的玉佩!”
白姝望着她们这般言之凿凿的模样,真不知道是该嘲笑她们,还是替她们悲哀。
摇了摇头,她正欲说些什么,手里的鹦鹉反倒是抢在她前头开怼了。
“丑女人,老女人,疯疯癫癫俩女人!谁说我学男人说话,我这不就是女儿家的声音吗?我想说什么说什么,除了主人,谁也别想控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