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还是不能忘记自己当初听到这件事,在家里跳脚了半个小时的盛景:“这是我们小学老师岳父的狗,跟那个绵绵柔有什么关系?”
“听说是她远房表姑妈,侄子的女儿的小舅子。”
“这么曲折诡异的关系,凭她的尿性,肯定有诈。”
“林女士,你今天极其刻薄,而且做作,这么大张旗鼓地装模作样,显示出你极强的表现欲和每况愈下的自信心,我觉得,这跟你即将步入三十岁有相当大的关系。”
秦咪咪这货,简直就是自己复制粘贴出来的,比她缺德,比她戏多。这话是徐柯说的,林溪至今觉得,这是他总结得最对的一句话:“如果你再这么讨厌,时不时提起我即将三十岁这件事,那我也会一个不小心告诉江辰,你半夜三点起床用他的剃须刀刮腿毛的事。”
“啧啧,你就不好奇五年不见,徐柯变啥样了?”
说不好奇绝对是装,大部分人在看到很久没见的前任之前,心情都会很复杂,一方面希望这厮离开自己以后越惨越好,可又带着丁点希望,千万别长残了,证明曾经的自己有多眼瞎:“我希望他别变得太丑。”
“我来了快五个小时了,腿都跪麻了,重要人物还没出现。”秦咪咪叹息地敲自己柔弱的身子。